01 Apr 2018

我知道我该飞,可是我该怎么飞呢?

梦想

  我不知道我曾经是否在某些地方透露过我的梦想,也许那是我曾经的骄傲。在童年时,对于那些没有梦想的孩子,我可能存在一个可以炫耀的事实——我有梦想。在小学以前,我一直知道我是有梦想的,但它一直是朦胧的,即使是我,也难以触碰到它。如果有老师提问小朋友们的梦想是什么,我总是能站起来搪塞一个我要成为一个物理学家什么的,或者改天又想成为一个建筑设计师。虽然它老是在变动,但比起那些站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口的孩子,我总是能显得得体一些,或许那些孩子只是羞于说出自己的梦想,而不是他并没有梦想。我一直认为读书很有必要,并且它将永远地有必要。我的梦想总是随着我知识的增长而变得具体。

成长

Deleted For Legal Reasons

  我想飞,有谁不想呢?我的梦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了,以前的我甚至摸不到它的轮廓。而现在,我大体能用文字描述出它了。我想,人之所以区别于其他的动物,除了使用工具提高了生产力以外,更重要的一点是学会了合作,组成了社会系统。而我认为一个人能超越他自己的生物学价值(传宗接代)的话,那他才能被成为人,而成功者,他若是能影响他人更快亦或更好的超越他们自身的生物学价值,那么成为这样的人就是我的梦想,当然对于成功者自己,他早已远远超越自己的生物学价值了。我认为,生物进化以来,有过两次基因背叛,第一次是在多细胞生物开始出现时,单个细胞背叛了自己的基因,为了个体,而牺牲自我。乃至后来的细胞,已经把背叛编入了自己的DNA于整个生物体一致,凋亡的蝌蚪尾巴,短命的血红细胞,皆是背叛者。而今天第二次背叛已经悄然来临,很多人愿意为整个大的社会系统牺牲自己,他们不仅要完成自己在社会系统的工作,还要完成他们的生物学使命:培养下一代。在中国的20世纪中前期,这种现象更为恐怖,他们几乎把在社会系统中取得的报酬,全部投入在他们的生物学使命上:花在了他们的孩子上,而他们的孩子也是如此。这辈人几乎为整个社会系统牺牲了他们的一切。而我,想成为第二批背叛者:背叛自己的生物学价值。这并不意味着丁克,而是想最大程度地实现社会价值。乔布斯、鲁迅、毕加索几乎都是如此。

可是

  我知道我该飞,可是我该怎么飞呢?